文 / 吴石开甲辰以来,第1篇发表在第2233期《陕西交通》的文章是《书法雅言》,该文开篇提到我从2022年起连续创作的人物散传“李步渼先生”系列,第26篇《七十二般:李步渼先生的“装天葫芦”与逾规越矩》,此后连续至四月的《陕西交通》月末专栏第2239、2247、2256期均有发表,我看重这些发表,存有详细记录。重点要说的,是我尤其在意与最为金贵的落败的那几篇,所在意者,非指落败,而是引发我思索探究的落败的原因,此为最金贵之处。研判剖析,对比参看,得出用力过猛并且朝着偏转的方向倔强冲锋的结论。偏转,已经错了,倔强冲锋等于不认错、一错再错。一路的错,即便假设文章能打动作者自己,也是“勉强牵扯煽动式”的不自然的假象、自欺。打动不了自己绝打动不了观者,不败而何?各种形式的文思不畅,统称堵住了,度过数月的空白期,我又沉下自性,在五六两月间完成第28至31篇,《戊寅晨星:李步渼先生的末尾时光与停笔以后》《擅自盛开:李步渼先生的璀璨恣肆与笔兴起时》等文章。写李步渼(1936-1998, 鄠邑区人,书画家、收藏家、教育家,今苏州大学艺术学院之前身,苏州丝绸工学院美术系创始人之一),寻迹先生的学术思想与人格精神,也是在整顿自性、安妥头绪,我受益于此,成长于此。今此甲辰业已近尾,对于小子,意义亦非寻常。我的甲辰,从一个侧重来看,很纯粹,文章,在我心中是千古之事,前辈们说笔不能停,诚服,以此为勉。(作者供职于西商分公司蓝田收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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