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周亚娟那时候的春天母亲念叨最多的不是桃李、杨柳而是柔软、湿润,笼着轻烟吐着薄雾泛着七彩霞光的春分母亲掐指算着,说春分昼夜均,寒暑平,阴阳相半说春分过后,麦子就要起身了她就可以锄草,施肥,灌溉梁上的燕子就要回来了一晃几十年过去春分年年如约,而母亲再也找不到她的麦田和燕子找不到,她心里眼里妖娆的春光蝴蝶兰作为蝶我喜欢春天,阳光,花朵但我没有蜜蜂的情怀为人类酿造甘甜和幸福我采食花蜜采食一些植物的特定部位只是为了供养自己我用美丽的衣裙翩翩的舞姿,欺世盗名赢得众人的青睐,赞美与一株兰同舟共舞是我向往的涅槃重生 美之终极哪怕不再翩跹,不再炫目守一泓空灵清冽从此荣辱皆忘波澜不惊 (作者供职于丹凤公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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